重案组R1SE Ⅰ(30
作:@__大岛也花
注:群像 | 刑侦 | 无耽 | 无感情线
文中经典台词解释权归创造营学员
文章纯属虚构!纯属虚构
内容可能不严谨
你喜欢你就夸,不喜欢也别骂
✌🏻️Love&Peace
[30]
海市蜃楼
数十个闪光灯交替闪烁的频次是多少?数十只手交替举高的次数是多少?数十张嘴巴交替说话的密度是多少?
翟文戴着黑色口罩,长长的碎发几乎盖住了双眼,站在台上与身边的兄弟显得格格不入。但他心中仍是欣喜的,也是骄傲的。
周楠说,翟文的身份虽然不适合抛头露面,但这次案件的侦破,翟文也做出了很大的贡献,他永远是R1SE的一份子,R1SE有的,他都得有。
重案组十一个人并排站在台上显得十分拥挤。
这次发布会是重案组首次以全员的面貌在市民面前出现,在创市影响力极大的几家媒体都出席了发布会,各大报纸更是轮番报导。可谓风光无限。
何络嘴角藏不住笑意,夏刚无意中撇到何络放肆上扬的嘴角,他也禁不住低头笑。
那是6月15号,分尸案正式结案的快一个星期后,被通知全员将亮相发布会,每个人都有掩不住的惊讶和激动,在宿舍里欢呼雀跃一整晚。
“请问,你们是如何确定凶手身份的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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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月9号,凌晨04:46。
昨天下午才打过电话请求别省警方协助他们办案,这时候就有结果了,办事效率比周楠想象中高很多。赵漾正在和对方对接口供记录。
他将到手的口供记录印成一张纸拿给周楠。
纸上信息只有周楠在看,因此赵漾放大音量转述给办公室的每个人听:“唐嘉木的丈夫名叫王勤,据交代,他同儿子出发前一晚,确实与妻子吵了一架,原因是妻子多次背着他与健身教练张扬有私密来往。妻子行为不检点已经闹得人尽皆知,就连王勤的父母都有耳闻。他说打算这次带儿子远离唐嘉木一段时间,回来就跟她离婚。”
张戚有耐心听完这些,他走到焉伽身边,一句废话也不多:“男,已婚,今年55岁左右,曾在写字楼做过电工,有一个大约25岁的儿子。妻子婚内出轨,但是他们不一定是离婚关系。另外,妻子目前属于失踪状态。”
焉伽在搜索引擎中敲下这些信息,有两个符合前半部分条件的人,但他们的妻子都没有失踪报案的信息。焉伽问:“还能再给点东西吗?”
张戚喃喃自语:“没有收到失踪报案......”
他想起曾被报道过的一条新闻,某男子将妻子杀害后藏在家中,冒充妻子与其父母联系。如果这一案效仿了这种手法,要查到线索是有些困难。
张戚的双眼毫无目的地扫视眼前所及的一切,突然他瞄到了桌上的地图。记得写字楼这个地点就是他们确定了一个学校才得出来的。
刘野说过,那个学校对主犯一定有特殊意义。
张戚说:“伽伽,查一下这两对夫妻,有没有一对夫妻是都曾就读图东学校的?”
经张戚一点拨,焉伽也想起了刘野说的那句话。
“有!陈晓阳,妻子林薇,儿子陈光辉。现住址:创市东区云边街43号。”焉伽说着话的同时将嫌疑人的信息打印了出来。
周楠接过信息表,并没有慌慌张张地布置抓捕任务,他又交代了焉伽另一件事:“伽伽,查一下创市内的废弃工厂。让张戚和郝哥帮你确定范围。”
如果没有嫌疑人确切的犯罪证据,即使是把人抓回来也只能扣留48小时。
“夏刚、姚深各带一队,五分钟后警局门口集合。”
时间:05:38
夏季的白天亮得早,勤快的人现在已经起床晨跑、准备早餐,迎接新的一天了。
全车道一溜警车,壮观非常。
周楠、夏刚、姚深,坐在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吉普车里,跟在车队的后方。
车队的速度舒服过任郝开的,周楠有幸坐过任郝开的极速飞车,他当时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可能是要和逃犯同归于尽了。
按理说,他们三人应该都在不同的车上。因为一会儿到达目的地,两条车队会分开来两面包抄。而主车,将会是正前方直面嫌疑人的位置。
但是临出发前,却不是这么安排的。
他们三人其实都知道,这次能在嫌犯住址抓到人的几率微乎其微。如此大阵仗的出动,是局长为了昭告创市市民,警局对这次案件十分重视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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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点:重案组办公室
电脑屏幕上显示了创市目前所有的废弃工厂位置。焉伽的手指在键盘上待命。
任郝说:“把之前是冶铁炼铁的工厂圈一下。”任郝低头翻看手上的报告,接着说:“箱子上还检测到了潮湿的泥土,泥土中含酸性值5.8,当时那个地方应该刚下过雨不久。”
焉伽问:“下雨时间倒退到哪天?”
任郝用食指在空中算数。焉伽眼睛一转,便说:“我知道了。今天凌晨到早间。”
任郝用手肘碰了一下焉伽的胳膊,毫不吝啬地夸奖:“你可以啊,咋算出来的说说,我看看过程对不对。”
焉伽手上忙碌地输入信息,大脑还能支配嘴巴阐述计算过程:“你们去写字楼看到泡沫箱的时候,箱子里的水还是冰的。这么热的天气,冰块化了但是还有温度,说明冰袋放进箱子的时间不会太久啦。这几家废弃工厂位置都不偏,太阳这么烈,如果是昨晚下的雨,今早就风干蒸发了。”
说话间,信息已经调出,排除法得到的两家工厂位置相距甚远。任郝自动退位给张戚。
张戚将手掌根部合在一起,做出一个开花式的动作,从胸前用力推向焉伽的方向,仿佛把力量都同时输出了。
中二动画片看不少吧。焉伽心里想,这哥咋比何络还幼稚。
张戚说:“画圈圈吧。凶手既要运送这么大目标的东西,必定有辆车。”他指的是泡沫箱。
“以他家为中心点,辐射距离5到10公里,看看哪个工厂在这个范围里。”
不用解释,焉伽知道,圈起来的是罪犯的心理安全区。张戚常常挂在嘴边的专业名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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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方岔路口,一辆黑色吉普车半打方向盘,掉转车头,切换路线。
周楠收到了焉伽发来的工厂位置信息。他们仨坐一辆车,跟在车队的后面,都是为了这一刻,不打草不惊蛇。
他们要抓的人现在可能还在工厂里抖着大腿,等着看这群警察出糗。
车子停在工厂的围墙外。
“夏刚,上!”周楠食指向上冲。
夏刚抬起头看了一眼围墙的顶端,这堵围墙有两个夏刚那么高。夏刚嘴角抽搐,问他:“大哥......你开玩笑吧?”
周楠非常认真诚恳地摇摇头。
姚深在一旁露出温柔的笑意,他单膝跪地,将两只手叠在一起,手掌心向上。仰着头看夏刚:“来,兄弟,我送你一程。”
夏刚一副无奈的模样,挥挥手说:“借条腿就行。”
姚深把手撤开,扶着墙,依旧保持单膝跪地的动作。
夏刚甩了甩腿,扭两下脖子嘎嘣响,十指交叉将手掌心外翻,伸过头顶做了一下舒展。准备运动就算是做完了,他说:“来了啊。”
他右脚踩在姚深的大腿上,借力登上车顶,还没落稳就转了个身,左脚蹬住墙,双手随即攀上了墙顶。
姚深立刻站起来托住夏刚的脚,好让夏刚有个支撑点不至于挂不住。
周楠问:“怎么样?有没有突围的可能?”
夏刚说:“先放我下去。”
落地后,夏刚从车里拿出纸笔,画了张图。“进到围墙里,有四条路。一、正面大门。二、左边的围墙。三、右边的围墙。四、后面的围墙。工厂至少有三面是有玻璃窗户的,现在看不到工厂里面的情况。”
姚深问:“所以你看不到工厂的背面吗?”
“看不到。”
“那有点难搞,如果背面有出口怎么办?”姚深看向周楠。
周楠不想打无准备的仗,但现在他们也只有三个人,敌在暗,他们在明。这场胜率只有百分之五十的运气仗,势必要豁出命去干。
“围墙太高了,凭借我们自己的力量想要三个人同时上去是不可能的,只能从正面一起进了。进了围墙内,先确认两边的围墙有没有可能给凶手制造逃跑机会。然后你们俩分别从工厂两侧过去。”周楠在夏刚的图上标记路线。
夏刚说:“咱们现在站着的这边围墙,我刚刚确认过了,没有逃跑可能。”
周楠说:“那行,进入围墙后,姚深往左,夏刚你往右直接绕到工厂背面进入工厂。”
再次确认好行动路线后,三人佩戴好耳麦,将手枪调试完成,紧紧地握在手里。
不确定敌方人数,不确定敌方武力值,不确定敌方基地状况。
周楠两只手各拍了拍夏刚和姚深的臂膀:“保护好自己。”
姚深双眼落在周楠身上,他想说“你才是要保护好自己”,但他最后还是没有说。每一次的行动安排,周楠都将自己放在正面突击的位置,真真正正在做好一个领队。
别看周楠小小只,可内心的力量却无比强大。这是姚深认识周楠五年来,感触最深的一点。
“开始行动。”
三人进入围墙内,确认两侧围墙都没有可借力逃跑的东西。周楠的双手分向两边下达前进命令。
姚深向左,脚步轻盈。夏刚向右,健步如飞。
“已就位。”
“已就位。”
“行动。”
工厂的大门虚掩着,周楠一推就开了。沉重的大门因为一些关节的生锈而发出咿呀声响。
周楠平举着手枪,方便应对突发情况。左侧姚深已顺利从窗户进入工厂,而此时应该在他对面的夏刚,却仍不见踪迹。
对面的玻璃窗外闪过两个打斗的人影,一把菜刀在阳光下闪烁着锋利光芒。
周楠对着姚深吼:“夏刚有危险!”可是姚深对着他吼的什么,却正好被他自己的声音盖住。
大脑先是意识到自己的背部受到袭击,然后才是一阵火辣带来的疼痛从他的背部延伸到腰部,疼得他握不住枪,眼看着手枪掉落在地上,自己却疼到无法及时做出反应。
这时他才想,姚深刚刚对他说的,也许是“小心身后”。
姚深距离周楠太远了,周楠身后的人高举着大刀马上就要第二次落在他身上。
姚深大声呵斥拿刀的人:“住手!警察!把刀放下!”
剧烈的疼痛迫使周楠弯下膝盖,即将跪到地上的他,用手撑住地板,使劲儿将自己转过身来面对持刀人。
周楠伸手死死抓住了对方的手腕,他能感觉到背后的伤口越撕越开,但他不能放手。他不能死在这里。
姚深停下了向前奔跑的脚步,时间非常紧迫。周楠全身都在颤抖,而对方还在用力想要将周楠置于死地。
跑到这个位置,已经在手枪的射程范围内。
姚深调整了呼吸,眼神锁定住前方正在僵持的两人。
如果在姚深开枪那一刻,周楠撑不住而松懈了,子弹有可能会射偏,打中周楠。
如果在周楠死撑到底的时候,姚深因为紧张而瞄不准目标,大刀仍旧会落在周楠身上。
“砰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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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点:创市医院
姚深站在ICU病房门口。
夏刚就站在姚深身边,手上缠着绷带,脸上也贴着创可贴。
姚深问他:“你怎么不在房里休息?”
夏刚说:“都是皮外伤。”
两人对着话,却没有看着彼此。两双眼睛不约而同地盯着ICU病房里的周楠。
“医生怎么说?”
“已经脱离危险了,但是因为失血过多,现在还在昏迷状态。”
“什么时候能醒过来?”
“......要看他自己。”
何络、焉伽、翟文和赵漾,四人都赶来医院。急急忙忙,慌慌张张,吵吵闹闹。护士几次过来让他们安静些。
赵漾问姚深:“周队什么时候能转出ICU?”
“等他醒过来,如果没什么别的问题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。”
赵漾点点头,坐到椅子上整理他们带过来的食物。姚深一直在担心周楠和夏刚的身体状况,什么都没吃。
夏刚问:“审讯进行得怎么样了?”
赵漾说:“张教授和野哥一起审,但是陈光辉现在情绪很不稳定,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完成口供。”
夏刚点点头,又问:“郝哥那边呢?有没有找到关键证据做物证?在工厂里找到的尸块,赵法医在鉴定了吗?”
赵漾很耐心地帮他解答:“郝哥现在还在工厂和陈晓阳家两处跑,具体情况还不知道。赵法医现在在解剖室,他说要把张扬和唐嘉木的尸体拼缝完整,这样给家属也好交代。”
夏刚又问了:“那陈晓阳的尸体......”
翟文拿了一块面包塞进夏刚的嘴里:“你怎么比络络问题还多?你现在要休息,操心那么多干嘛?”
夏刚被面包堵着嘴说不出话,只能用眼神与翟文互斗。
时间:20:23
重案组全员终于在医院聚齐。
赵垒已经把自己的衣物都打包带过来了,准备在医院做周楠的陪护,作为半个医生,照顾病人他也算是内行,况且医院里他认识不少医生,凡事交代两句会更方便。
他和周楠的主治医生聊了两句,医生就把他带进了ICU病房。张戚和姚深只能留在病房门口,眼巴巴地望着。
病房里,赵垒问医生:“他的伤情如何?”
“后背的伤口长达24公分,深度有2公分。主要是因为失血过多,再加上他身体弱,现在才一直处在昏迷状态。”
赵垒看到周楠身侧的麻醉管,他问:“现在还有在供麻醉吗?”
“没有继续供麻醉了,现在的麻醉还是手术时候残留的,还有三小时麻醉就要失效了。到时候会很疼,不知道他能不能撑得住。”
赵垒看着昏迷中的周楠,像个熟睡的娃娃。“他可以的。”
刘野审讯结束的时候,特地回家熬了两盅粥,准备给周楠和夏刚。他先去了夏刚的病房,将保温盒放在床头,为夏刚盛粥。
夏刚有很多问题想问,但是每次要开口问的时候,都会被翟文禁言。
何络一进房间,夏刚就开心了,有人代替他提问,他自然旁听就可以了。
任郝瘫在病房的沙发上,随手抓了一本杂志盖在脸上,闭目休息。何络干脆拖过一把椅子坐在任郝旁边。
“郝哥,现在的证据足够把陈光辉的罪定死吗?陈光辉他没有动手杀人的话是不是不能判死刑?”
任郝不想说话,没有回答。
何络不停地摇着任郝的手臂,还把盖在任郝脸上的杂志给拿了下来。
“啧,给我盖上。”
“你先回答我。”
“你先盖上。”
“我给你盖上你就回答我。”
“行行行。”
何络把杂志放回任郝脸上。
任郝才终于回答:“没能找到陈光辉杀人分尸的直接证据,但是可以确定每一个杀人现场他都在场,且现场的其它物证上也能找到他的指纹。再加上他袭击夏刚用的那把刀,他在抛尸现场被录下来的脸,几罪并罚,也够他牢底坐穿了。”
“那他父亲陈晓阳呢?”
“陈晓阳杀人分尸的罪名是坐实了,工厂包括他家里,到处都有能定他罪的证据。只是人已经被姚深击毙,法院会根据物证人证去记录的。”
“他把他妻子杀了藏哪了?怎么一直没人发现啊?”
“藏在他家地板里。”任郝想起那个画面就一阵恶寒,翻过身背对何络不想继续话题。
何络见任郝不愿搭理他,就去找刘野。
“野哥野哥,陈光辉怎么说的,他承认自己杀了人吗?”
刘野舀了一勺粥放在嘴边吹吹凉,再伸到夏刚面前给他吃。
另一边姚深也在问张戚同样的问题,两人在病房外喝着翟文刚刚给他们送过来的粥。
张戚说:“陈光辉承认了拨打神秘电话、在尸块里塞纸条、制作假炸弹和抛尸的事实,并且都是他自愿提出的。另外交代了他父亲陈晓阳杀害妻子林薇,也就是陈光辉的母亲,以及张扬和唐嘉木共三条人命。”
姚深问:“死者张扬和唐嘉木被绑架了多久?”
“两个多星期。陈光辉说,张扬是他控制的,故意没有绑住他的手脚,是为了看张扬想救唐嘉木却救不到的绝望画面。但没想到张扬只为自己求饶,完全不顾唐嘉木的安危。”
“有没有说到他父亲陈晓阳和他母亲的事?”
“陈晓阳和林薇是在高中认识并在一起的,大学一毕业两人就结婚了。但是陈晓阳没什么才能,毕业后一直都只能做一些小工,反而林薇升职越来越快。刚开始陈晓阳还非常高兴自己的妻子被人赏识,后来才发现,原来林薇升职靠的不是本事,而是......”
不需言明也能知道。
“陈晓阳是怎么知道唐嘉木和张扬的?怎么会找上他俩?”
“陈晓阳后来在写字楼工作,跟楼里的职员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,偶尔上下电梯都能听到一些八卦。他就是那时候知道唐嘉木出轨,不过他也不知道唐嘉木的出轨对象,是跟踪唐嘉木才知道的。”
两人聊着聊着,眼前走过一对父子。父亲打着吊针,儿子搀着父亲的手嘘寒问暖,从今晚的星光说到明日的太阳。
姚深说:“其实陈家父子,完全不用走到今天这个结局的不是吗。”
张戚叹了一口气:“青少年时期的人生观最易受到波动,陈光辉还没来得及真正品尝人间疾苦,就被早早下了定义。他脚上那对帆布鞋已经被刷洗到褪色,鞋是他妈妈送他的大学礼物,他亲耳听过妈妈的背叛,亲眼目睹妈妈的死亡,但还是舍不得扔掉那双鞋。他心里有杆秤是来自他对林薇的回忆,可天平只能向着生者,他更希望爸爸是对的,这样他才可以欺骗自己林薇死不足惜。”
何络紧紧挨着刘野,像一只小猫在刘野肩上蹭来蹭去:“野哥野哥,那我跟你说的你转告给陈光辉没有?”
“转告啦转告啦。他听了你的话,简直醍醐灌顶,一语惊醒梦中人,不用我们多说就交代了全部。”
何络听了开心得手舞足蹈,也不管刘野是不是骗他的。
但刘野真不是夸张在说,陈光辉是能听进去何络的劝告,才有后来的全盘托出。
何络一直对陈光辉第一天打来的那个电话很上心,确切地说,是对陈光辉提到的那段出自《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》的话非常在意。
何络曾看到过这段话,才知道了这本书。他为了想明白这段话而去了解了这个作者和这本书想表达的观点。陈光辉和第一次看这段话的何络一样,也曾错误理解了这话的意思,可何络会去深究,而陈光辉却固执己见。
何络在刘野进审讯室前,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转达这段话的原义,他不希望看到一句伟大真理成为杀人工具。
“在世人中间不愿渴死的人,必须学会从一切杯子里痛饮。在世人中间要保持清洁的人,必须懂得用脏水也可以洗身。”
我们应该或可以在坚持原则与妥协之间寻找一种平衡,而不需要完全放弃自己的原则。
母亲被父亲残忍杀害,父亲在他眼前被击毙,而他这辈子只剩牢狱之灾能渡。从前幸福得如同复刻童话,如今却天人永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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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:6月16日
地点:发布会现场
周楠将麦克风递给隔了两人之远的翟文,现在做大幅度的动作,背部还是会隐隐作痛。
“小翟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翟文接住话筒,平时他话很多,鬼点子也很多,可这一刻却不知道说些什么。看着周楠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头,他想,能给到人民的最佳承诺不正是他们的一道道伤疤吗。
“总有些理想,需要捍卫。守护创市的光明,就是我们重案组R1SE的理想。我们绝不会临阵逃跑,更要让这世界全都知晓。”
他戴着口罩说话声音沉闷,但,铿锵有力。
都给我珍惜这个长长长篇!!!
附图:俺们夏刚画的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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